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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手语的普及法建议
从05年会（2005年在北京召开了全国手语论坛会）上，可以看出聋人教育与手语教学有很大的问题。聋协主席唐英在开幕式上说，“我国两千多万聋人本身就只有一小部分懂手语，大量的聋人既不懂手语，也不识字，更不会说话，这就是我两年来经常下基层调研看到的情况”。
（1） 中国手语当前的问题
我国几千万聋人大部分既不懂手语，也不识字，更不会说话的困境是事实。不过只有农村县以下的区乡是这样，县城与大城市情况好得多。因大城市可能有几万几十万聋人聚居，早已有本市多年来形成的本地方言手语，一般聋人多少会些。但农村聋人分散，一个村不过几个聋人，不便形成区乡方言手语，只有父母和聋儿约定一点家庭手势交流，不可能学到几万或几十万聋人聚居形成的较完善手语，因此上千万农村聋人既不懂手语，也不识字，更不会说话。我国聋人约占人口的1.5%，若按县平均50万人有十区百乡来估算，每县约七八千聋人，每区约七百人，每乡约七十人，每村只几个聋人。
虽然各大城市聋人多会手语，但都是当地方言手语，没有形成全国较统一的聋人自然手语，这严重影响全国性的聋人教育与手语教学的进行。而且搞全国统一的手语相当难，近百年来都没能搞成。因不便像听人有统一的推行较成功的普通话那样搞，普通话是全国绝大多数地区（北方，西南、华中与大部分华东）不学都能听懂的话，只有沪浙闽两广相差较大。而聋人自然手语没有这样大的统一基础，任何一个城市的聋人手语对其它地方来说，都出入较大。但统一全国手语还是值得努力一试。不可能是把聋人聚居多的北京上海广州聋人手语掺合一起来当统一口语，这样就成了没有一个地方的人能懂的人造语。也许是宜先搞北京各区的手语统一，用它来作全国统一的手语推行。其它大城市聋人则既要学本地方言手语，也学全国统一手语。而广大农村聋人，反正除了用家庭邻里才懂的自造手语外，也不会其它手语，就一律学国家统一手语，便于全国组织教学。也许这样努力，比近几十年推行的《中国手语》效果可能好些。闻大敏代表在这次会上也说到这点：“北京各区的手势不一样，是不是应该把各区的手势大家研究一下，统一成北京的地方手语？不要那个区和那个区的手势都不一样”。
50年前，国家就想搞全国统一手语教学。大力组织人跑各省收集当地手语资料，选了两三千个词汇，再加进约千个拼音字母词汇，后来又应中残联要求，再造了一两千词，编出以汉语文法语序用这些词汇的两大本《中国手语》。汉语语序与各地聋人自然手语有较大的出入，拼音词汇更不是聋人自然手语有的。按这书教学生打出的手语只校内能用，社会上大多数聋人不懂。几十年推行到今天，《中国手语》没能像普通话推行那样的效果，50年代就参予编写这书的闻大敏在在这次会上就说：“中国手语推广不力、地方手语唱主角的形势下，我们应该承认这个现实，不能只是觉得中国手语应该推广”。现在《中国手语》已发行了几十万本，几千万聋人中只百分之几的人才有它，有的还闲置没有用。上海20万聋人也绝大多数不会中国手语，只会上海方言手语。其它大城市情况也一样，广大农村绝大多数聋人当然更不可能会中国手语。
两大本五千词的《中国手语》，某区某行业流行的聋人自然手语，都词汇太少不能适应全国普遍使用的需要。《中国手语》不是以字为基础，连常用两三千字很容易组成的常用词，很多都不便由《中国手语》得出，各校不得不由老师们会商统一补造只有本校才明白的词用。至今没有全国或大省市统一的聋人自然手语教本，一是因没统一的自然手语，另一因素就是词汇不够而不便编出像样的满足普遍交流用的教材。
《中国手语》或聋人自然手语词汇，多数是各个事物大意的描述约定，没有简明规律的造词法，不便由已知词推断新词打法。词汇语句手势主要是动态的，不便有简明静态书面描述，看了书也不易知道手该怎样比划，不便自学。所以几十年来手语教学效果很不理想，若继续走不断造新词改教本的老路，而不是寻找新的突破，中国手语普及不可能有多大进展。
近年网上出现了三峡码（S码）PL型普乐手语，是任何人不懂而似乎难以让人接受的人造手语。是否对突破当前中国手语的困境有助，现在来看一下。
（2） PL型普乐手语
PL手语是针对农村五盲（识字、查字、打字、说话、手语五盲）聋儿考虑的，反正全国绝大多数聋人与农村聋儿不会任何手语，是否是人造或自然手语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大意义，只要能用与好学、好用便于快速脱盲就行。PL手语同时兼顾克服《中国手语》与大城市聋人自然手语的一系列难以解决的矛盾，并尽可能顾及聋人需要的可视语言特性等。
PL手语把可视的对应于听人声韵母口形进行分析归类优选定为各24种，约定用汉字和手势表示，分别叫前后口形字或前、后音字。凡与前后音字不同音的字音与口形，可用前后音字快读拼出。如不是前后音字的“手”这口形与音，可由S码P型简拼前后音字“十偶”快读拼成。在口附近用左右手分别打出所约定的前后音字手势，就表示出了所需要的字的口形与字音。由于十哑九聋才只能哇啦哇哇不能说清听人的话，若自幼就教聋儿按S码三会同步法，看某字并看听人说该字口形与PL型前后音字口形手势，练习模仿发声，则大多数聋儿都可能同时认识字与会发出这字的声音和用手势表达出这字，也就是三会。聋人说出的不一定很清晰的字音供听人交流用，手势与口形则供听不到字音的聋人之间交流用，会的书面字则听人聋人交流都便用。
由于字这可视对象是聋人听人都便用的，它可能比聋人说话更清晰明确，因此是聋教的重点和S码的重点。口附近配合口形的手势只便表示出字音而不便确定是哪个汉字，因汉语每个字音几乎都有很多同音字。因此S码L型字形码优选出几十个字形首尾部件归并为26类，每类约定字母代码与手势。并约定用左右手在肩下（或膈下、腰前）打出所约定字的首尾部件码手势来区分同音字，这样常用六千多字都可区分开。
这样、左右手在口附近打出前后音字手势让对法看明字音后，在肩下用左右手打出字形首尾部件码手势，就打全了一个字的PL型音形码，也就明确的打出了一个字而不只是字音。因此PL型手语是汉字手语，是音形码手语，是单字手语而不是只有词组的手语。S码普乐手语就是以PL型手语为基础，还用进略音码、略形码、音意法等简化打法，而不一定要打完字音后再换手去打字形，常用两千字可以不换手一次打出。如“SHOU手首”，在口附近左右手打出前后音字“十偶”的手势表示快读拼出SHOU音后，可以不必换手去打字形，就可保持两手的指式，用一手摸另一手或摸头，则摸手就表示是读SHOU音又与手有关的字，必是“手”字；摸头时则表示是读SHOU音又与头有关的字，必是“首”字而不是“头、手”等字。
又如前音字“一”有上百个同音字，都是口附近上伸右手食指表示与“一”同音，若用左手在肩下打L型码横笔代码手势，就不是“乙已”而只能是横笔的“一”字，若左手打出的是Z字形折笔手势，就是“乙”字而不是“一已”字，若左手打出的是L型代码E的“已己巳禾山”类部件手势，就必是“已己巳禾山”中与“一”同音的“已”字，而不是“乙一巳禾山”。
汉字主要是由熟字造多字词使生词不生，只要会普乐手语两三千个汉字，就可造出比《中国手语》五千词还多得多的词。凡《中国手语》与聋人自然手语中没有的新词，都可由普乐手语的三五千字轻易的造出。因此《中国手语》与聋人自然手语教材就可不必再去开会商议造新词，只要在教材中附一页普乐手语前后音字与首尾部件码手势图和几句用法，说明凡不便由教材已有词推断出的词，就可用普乐手语中的字自行组词用，这就根本克服了旧书不断发生词汇不够用的问题。
PL型普乐手语表示前后音字与首尾部件码的手势中，伸哪几个指头的指式只有13种，分为竖伸与横伸而演变为26种指式。所以手势就是竖或横伸哪几个指头，是静态手势图。看了任何字的手势图都能轻易的照图打出手势，不需要复杂的描述，完全可自学。而《中国手语》与聋人自然手语，很多词汇手势是动态的表情，不便有简明静态书面描述，看了书也不易知道手该怎样比划，不便自学。
PL型手语任何一字都是按同一个两步通则打，就是按前后音字手势约定图，用左右手在口附近打出前后音字手势；第二步、在字形首尾部件码手势约定图中，找到字的首尾部件码手势照图打出。而《中国手语》与聋人自然手语词汇，多数是按各个事物大意约定的表情，没有简明的约定规律，会了几个词并不能自然会另一个词。不像PL型手语会几个字的打法后，就自然知道其它字也是同样两步通则打，因此普乐手语十分便于手语速成扫盲用。
（3） 手语速成普及作法
有了如此简明规律的普乐手语，就便于开展识字查字打字与手语速成扫盲了。一般县城里有个聋校，只便县城的聋儿入学。分散在区乡的五、七岁聋儿，绝大多数没有可能离开父母到县城上学，只能成为不识字的聋哑文盲。由于普乐手语简易到小学教师几个小时培训或自学就可明白，就可上堂边教聋儿边自己练熟。这样、县里就可在每个乡的中心小学安排一两个聋儿教师，负责该乡的几十个聋儿教学。把一页PL型手语前后音字与首尾部件码手势图和几句用法发到每个聋儿家，并辅导邻里志愿者或稍识字的父母看懂图与通则打法，尽早在聋儿两三岁或三五岁就看字与图模仿口形练发声与配合练手势，防止印度狼孩悲剧的变像延续。同时在中心小学或聋儿多的村小设教学点，以便学龄聋儿就近入学完成小学义务教育。然后到县城聋校住校读初中完成义务教育，杜绝新三盲（不会手语、说话、识字的三盲）的产生。再一方面是在乡里小学师生中组织志愿者，同样方法帮助该乡成年三盲聋人脱盲。
大城市的聋校，则宜在全国统编的或该市统编的聋人自然手语教材或《中国手语》中，附一页普乐手语前后音字与首尾部件码手势图和几句用法，说明凡不便由教材已有词推断出的词，就可用普乐手语中的字自行组词用。允许学生在聋人自然手语、《中国手语》、普乐手语三者中自由选择哪种作第一手语或第二手语，以便和广大农村教的普乐手语相通，促进全国手语的统一，克服方言手语繁杂不便统一与两大本《中国手语》难学利用率低等问题。
S码聋儿速成识字体系有两方面要点，一方面是看字形记字，看字音口形模仿发声说话，记口形与字形手势这识字、说话、手语同步三会，另一方面是引进一般少儿用的S码速成识字查字打字五步法。第一步是教表示音母（声韵母、前后音字）的汉字当音标注音识字，凡与前后音字不同音的字音，可用前后音字各一个快读拼出，如“拼”注音为[皮恩]，这比一般的汉语拼音方案识字入门难度小一半。第二步是教前后音字的P型字母代码的简拼注音识字查字打字，凡与前后音字不同音的字音，就用表示前后字的P型代码注音与打字，不另加字母与变字母，也就是不用汉语拼音方案涉及几千字拼写变化的各条拼写规定。这一二步也就是把汉语拼音方案用的西洋式分词连写音素拼，改为用更简明容易的民族传统拼音中的简式反切音节字母拼，既使注音识字打字简易得多，几千字又可少按打字键。如前后音字“几J安AN”可得出“几间”的注音与打字是“几J、间JAN”而不是汉语拼音方案多一个字母的“几JI、间JIAN”。
速成识字的关键是见了不认识的字也能马上知道字音字义与手势的快速查字法，现在流行的字典都是拼音排序查，不能查不认识字的字，附的部首法繁慢。满足不了速成识字的需要。PL型手语中的L型形码，就潜藏有根本革新拼音与部首法的八部首与14部首这两套快速查字法，S码五步法中的三、四两步就是教这两种查字法，并为掌握L型码打下基础。L型码中有11类单笔画部件，如F部的横笔，Z部的乙字形折笔，代码为L的L形折笔等。其中八类单笔画可能出现在字首，而S码是把字首部件约定为部首，所以L型码中的单笔画BD码查字又叫八部首查字法。按BD码取字的前四笔与末笔码（四头一尾码），同码字就普遍比拼音少得多。若同码字仍多的，还可加倒数第二笔码（四头尾腹码），就只有10%的字的同码字略多于十个要再翻页找。
S码法第三步就是教写字笔顺和BD码查字打字，并教见字知页的PB型音形码查字法。P型简拼后按BD表加该字的前两笔与末笔码，就是PB型音形码。音与形码6位后的省略，也没有超过十个同码字的组，字的PB码就是字在字典与电脑同码字显示窗中的页码。因此纯形BD码与PB型音形码，就把汉语拼音方案与旧部首查字的各个缺点一扫而光，不管认不认识字会不会拼的字都便查字打字。旧部首法之所以繁难，是因限制在许氏部首形音义兼顾的模式，不先明确字的各个部件的形音义就不便判断字的哪部分是部首。S码约定不管字各部分的音义，只看字形把字首部件约定为纯形部首，就没有部首判断疑难，又可只要少数部件部首与更便层层排序，因此把旧部首查字的各个缺点一扫而光。
分析四头尾腹BD码同码字仍多的组可以发现，是由L型码中几类字多的复笔部件引起的，如口O、日D、木M等偏旁部件。若把这几类复笔部件不拆成单笔画，和BD型单笔画部件加在一起，就得到14部首的BQ型码，按这BQ型取四头尾腹码，就没有超过十个同码字的组，字的BQ码就是字在字典与电脑同码字显示窗中的页码，见字就可知道字在字典中的页码。BQ码比四角号码部件少，依笔顺取码也比取四角五码疑点少，同码字更少，因此实用性比四角号码字典法更好。
S码小学一年级第一册简拼读本中，第一步教几十个前后音字的注音识字安排是几课时完成，第二步教前后音字代码的注音识字查字打字，也是几个课时。第一月后期就开始S码第三步教BD码查字打字，以便见了不会拼的字，也能马上知道它在字典中的页码，自己查字自学生字。这一月三步的进度是对键听少儿来要求的，聋儿也是这三步教但进度放慢些。因一二步时前后音字与代码手势只要求听人当游戏选练，而聋儿则要求必须练熟。聋儿还要看前后音字口形练发声，这得用较多时间，不能限制在第一月就进入第三步教BD码查字。但各乡聋儿教学点也要尽快开始这一步，有了快速查字能力后，才能调动自行查字自学的积极性，实现速成识字。
S码的A、T、L、C、B型五级形码是以B型码（BD、BQ码）为基础，后一级由前一级补充进30几个复笔部件而成。B型码补充30几个部件就是C型，再补充进30几个就是L（G）型。因此，熟练了P型简拼与B型码查字打字后，再学L型码与PL型手语，难度就不那么大了。
因此普乐手语体系，是相当便于普及与逐步提高的体系。虽然它似乎与聋人自然手语可视形象化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但只是对可视形象化的着眼不同而不是违背聋人视觉语言的需要。聋人自然手语是尽可能直接用手势去表示可见的事物形象信息，普乐手语是用手势去表示事物对应的汉字的可视字形与字音对应的可视口形。因此认为聋人手语只能是自然手语，不认为文字型手语也是聋人需要的手语的看法，等于是蒙住聋人一只眼晴，只让他看文字以外的可见事物，不让他们去看周围到处可见的汉字字形和众多听人说汉字的口形这些可视信息来与与人交流，这无疑是对聋人利益的伤害。
（4） 聋人交流能力的发展与提高
自然手语的词汇受到较大限制，很难充分满足交流需要。发展与提高有两个方面，就是唇读说话与识字。
海淀区聋协主席在这次会上谈到手语改革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能用我们的手语把所有的语言全部表达出来。怎么办？我们必须另开辟一条出路……不要钻在手语研究的死角疙瘩里出不来。我说的是什么呢？就是口形，也就是说口语，比如说我自己本人，我说话虽然说不清楚，但是我能让人听得明白。……文化知识与文化素质的提高，必须会口形、口语，哪怕是你说得不清楚，不准确，别人听不明白，但是你自己明白。……光靠手势记不住，违反人类的生理常识，不符合人的生理特点，所以说口形从小学开始上学就好好学说话，哪怕是你说得不准确，对你以后的发展有莫大的好处。不信大家试试。所以说，在手语研究的时候，我提倡一边打手势，一边说，用口形来说，我认为这样对今后提高他的文化素质，跟上现代化的脚步有极大的好处。咱们聋人绝不落伍”。
因此普乐手语第一步就是对着汉字让聋童看拼这音的前后音字口形与手势，并模仿口形送气练发声。这正符合聋人精英的经验与需要。
北师大顾定倩教授在这次会上说：“我在美国聋校呆了一年，我看到美国的聋人在打手语的时候，他也不可能用全部的手势把英语的所有的句子表示出来，谁也做不到，怎么办呢？就是打指语，而且这个指语不是像我们打一个字头，打一个声母，或者打一部分的音节，他是整个把这个词用整个英文的指语打出来，这在交谈的过程当中也是这样做的”。 西方用指语打出的一串拼音字母是音义都包含在内的语意明确的文字，但《中国手语》用指语打出的只是一批同音字的字音而不是语意明确的文字，因此用处不大，受到很多聋人反对。但是西方用手指字母打出字平均手势次数偏多不便连贯快速看出字意，所以主要是用自然手语，其次才是字母拼音手语。若他们有普乐手语这样最多只换一次手就打出一个字的手语，可能这主次早就被翻过来了。
闻大敏代表在这次会上也说，“研究手语工作，解决聋人的障碍，聋人和社会上沟通的方便，我觉得手语不是解决聋人无障碍唯一的办法，最重要的是能够写出通顺的句子，写出通顺的文字。我去买火车票，我写一张纸条，我到上海，坐多少次车，哪天的车，递到窗口里去，售票员马上给你办，你在外面和他打手势，他在小窗口里看得见吗？再磨磨蹭蹭的打手势，后面的人都急了，所以学文化比用手势还重要”
中残联姜昀也在这会上说：“聋人和听人交流的问题，通过什么交流呢？就是三种方式，一种是笔谈，第二种是手语，第三种就是口语，笔谈聋人会、听人也会，这个交流没有障碍，是非常好的。第二种是手语，聋人打起来非常熟练，但是听人有一定的困难，双方有一方有障碍。第三种情况是口语，也是双方当中有一方有障碍。相比较来说，选择适合最好的双方都没有障碍的方式进行交流，就是用笔谈了”。
这些代表都说到中外聋人识字写字的需要与重要，甚至是最重要。普乐手语第一步就是先看字形，再看这字发声的前后音字口形与字音手势。第二步就是打出这字的首尾部件代码手势来区分同音字。因此普乐手语概括了聋人基本交流的手语与口语和识字写字的提高需要，是手语发展的新型而不是不合聋人心意的异端。对自然事物的直接形象描述的自然手语与对应于这些形象描述的语言口形与字形手势，不过是同一个事物形象的两个不同角度描述法而已。不是谁是谁非，而是丰富发展了手语更便选用。普乐手语实际是多种手语共融的体系，两手中指上伸就是切换手势种类的手势，这时右手中指接触左手姆指，就是要改用老大的自然手语；若接触的是左手食指，就是要改用老二的《中国手语》，若是中指两相碰就是改用普乐手语。
由于聋人精英都认为各国自然手语都不能把语言文字都表达出来，需要用听人语言与文字。而普乐手语是直接与汉语和汉字紧密连在一起的，极便促进掌握汉语汉字。自然手语或《中国手语》，则没有多少直接与汉语汉字的联系，助学汉语汉字的功能不如普乐手语好。所以普及手语宜用乐手语，大城市可以普及当地方言或《中国手语》，附张普乐手语图表说明，凡它们没有的词可按普乐手语打出字来组词用。不会任何手语的农村，则一开始就教普乐手语，这样既便手语的普及，也利于促进全国手语的趋向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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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27 12:18
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