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再不过的聋校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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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初中聋校，我们的头脑极为简单，我们除了装有很多课本的背包之外，唯一最兴趣

的是用手语与同学聊天。

    我们的教师是健全人，懂手语，我们星期一到星期六唯一能做的是问答课堂，答对了

不会被罚站。有的同学很聪明，干脆什么都不举手，不被教师点名，若运气不好，直接罚

站。

    比如说我为了躲避教师的罚法，碰个“运气”好，我不记得是什么原因自己跑去图书

馆，首先我最大的兴趣是漫画，在图书馆有很多漫画。

   意外地发现了图书馆里面有课本答案，我打开一看，课本内容和聋校课本一模一样，突

然想起来，聋校课堂内容讲得太过死板，不会有什么创意。再说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最聪明

最会耍计的，不怕自己会什么时候突然被教师点名罚站。

   我把它买下来了，回家把答案抄写下来，准备明天看教师讲的课堂是不是和我买下来的

答案课本一样。

   这一天实在太意外了，教师写的黑板和答案课本的内容一样呀！好在我一夜晚把一课答

案背下来了，这样轻易解答了教师的提问。

   当我回头一看，令自己感到惊讶，我的同学因为答不出来教师的提问，被点名罚站的人

数太多，教师的罚法手段我不敢随便答错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明天的课题背下来，应

付明天教师提出的提问。

   直到教师讲个海沦和安妮教师的故事，并把我们每个同学都和书上的海沦和安妮教师相

比之下，我是这样死机地把答案背出来，并解答出来了。教师对我的答案非常满意。
   
   但是教师要求我们必须向海沦学习，要求我们向她学习什么，我们完全不知道，只是发

呆着，我们不知道向海沦学什么？下课了，等教师走后，我们都论议认为教师是不是有病

了，好象要求我们砍肢砍脚，还要把眼睛弄瞎了，才能向海沦学习，学她一样把自己砍肢

砍脚，瞎了眼，这才是我们所想的“理想”，也是教师给了我们这样的看法。

   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教师突然提出要求我们讲出“长大了想做什么”人物，如比科学家

等。

   在答案课本里面根本没有提出那个问题，我被教师提出的问题给“不懂”。我们生怕答

错了，经教师的解释才知道这么回事。

   我们觉得这个教师提出的要求很新鲜好玩。我们因此随便答出长大了要做科学家！文学

家！历史家！公务家！流浪！厨师！工人！教师等等。因为随便答出这个问题，让我们觉

得非常好玩。

   我们答出的是本书上的职业名称，当时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事实，认为本书上的内容和外

面的社会完全一样，应该能做得出来这样的梦想，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答的是“科学家”，一下子就答完了！没有注意到教师在想什么。这样的梦想，直到

我们毕业后才发现我们当年答出教师的梦想全部错了！我们就这样感到非常愤怒！好象被

骗似的，在这一闪，对教师非常鄙视。

   我一直认为我买下的答案课本和教师讲的课本内容完全一样，那么外界社会应和课本内

容完全一样。这才是正常的!当我走入社会时，才发现自己周围的每一切和课本完全不一样

，有一种深受上当受骗的感觉。社会太不正常了，完全不像我们平常在校学到的课本内容

。
   
   我当年的答出三个字：科学家，它是用来做什么，教师没有这样告诉我，是本书上写的

三个字科学家让我一看就记下来的词语。

   科学家是什么？在我理解的课本内容，是爱迪生发明了电灯，它就是科学家。就这么简

单的理解，不管用什么事物发明了什么，这才叫做“科学家”。我是按照课本上去理解科

学家的意思，却不知道科学家是另一个意思，比如科学家首先要学什么东西，该做些什么

东西，这些都是我都不知道的。教师没有这样讲的。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被教师提出“长大想当什么”的梦想出现红罚了，等于我选择

错了梦想，教师让我们以好玩的心情这样看待“梦想”，根本没有认真对待这样的梦想。

   简单来说：选错了梦想，是因为教师要求我们必须每一个答出“长大后想当什么”的问

题，我们这样草草一下子答完啦！

       现在重新想选择新的梦想，实在太难了，梦想现实不了了，那留下了一个“除了吃

饭和生育之外，什么都不谈过去的梦想”的挣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