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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听人——城市的边缘人
——记元旦广州行第一次接触重听朋友的经过及感受
2011年元旦,我去了广州天河,跟在聋人在线认识的几个朋友(上翔、黑夜、JOEY)见面了。自己是患有耳鸣,听力不好。这次,实质上也是我第一次现实接触重听朋友。
早上十点左右,便到天河客运站下车。下车后给JOEY(健听)打电话,说我的具体位置,她短信回复我,按我所说的位置很快就接到我。
然后陪我买下午五点返回惠州的车票,我们就一起乘地铁到上翔他们约定的地点碰面。上翔比黑夜先到的,我们点头打声招乎,似陌生中有种熟悉感?还是熟悉下带点陌生?我听他说话,也有困难,时常需要JOEY传达。上翔右耳戴着助听器,沟通基本没问题,也能接听电话。等了好久,黑夜最后到的,隔着远距离时,我就认出来了,向他招手,然后跟JOEY调侃说:“黑夜最后到,他该受罚。”
我听男生说话,本就困难,跟黑夜沟通时,我机乎完全听不到。他能看懂上翔的口型,我偶尔是用笔与其沟通的。黑夜跟同学间相处很融洽,没戴助听器,明年大学毕业,之后面临的将是工作……他一直就读于普校,虽然他很少聊到这些,但也能感受到重听跟健听一起学习,其间的压力……总之,我亲身经历过这种压力……
JOEY是女生,我听她说话要轻松些。其实她听力没事,入了广东群,认识我们这些重听朋友,源于他的一个聋人朋友。她跟我们沟通时,确实很有耐心。下了车,到了地铁,我完全不认识路,其间,因为听力不便,大家沟通较少,但其中的热诚是自然可见的。
其实,重听人才是城市的边缘人。聋人通过手语有聋人的圈子,重听人夹在健听与聋人之间,却又不得不完全融入健听人的圈子。
我们上午去了“上下步行街”,午餐后,去了荔枝湾。JOEY说她也是第一次去荔枝湾,上翔领路,他较喜欢摄影。JOEY开朗,照相时,无意间的一个动作、表情都引地大家忍俊不禁。犹其是我,太过尽兴时,只怕会笑地太过夸张(可怕!这些“不正常”的镜头全锁定在上翔的单反里)。黑夜斯文,难得遇上他的一次笑容,只怕他笑,也是笑不露齿吧?若谈到“只有牙,没有眼”的笑容,就是我跟JOEY。也奇怪,女生照相,多爱笑逐颜开……
……
我们游完荔枝湾,下午四点左右,就到离别的时候了。黑夜跟我们一起乘地铁,中途他要回家,在地铁路口,大家握手、挥别、道一声“再会”。上翔送我们到天河客运站,JOEY送我上车,离别时我主动留下一个友情的拥抱。
晚上七点二十左右,回到惠州站。转五路公交回惠环,车上实在挤地我难受,临近八点,回到家,又是姐姐一个亲情的拥抱……
广州之行,开心、难忘的一瞬,永远留存心底,期待大家下一次朋友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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